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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話說我養了一個小白臉...》




我養了一個小白臉。一個感情上的小白臉。
 
在感情上,他是一隻小小的羔羊,而我雖然沒有談過幾次戀愛,但也暗戀、被暗戀不少,透過電影、小說,我也自翊為「戀愛顧問」。當小紅帽遇到大野狼時,小紅帽自然是逃不過大野狼的手心;因為小紅帽是那樣地單純與自然。而我的小白臉亦是如此,他是落入我披著羊皮的狼手中的小羊。
 
在情緒上,他是一個沒有大情緒的小白臉,所以,他蠻適合當小白臉。他總是會甜甜地膩在我身邊,說些只要有我就可以的話,說真的,只要看著他的臉,我很難拒絕一個很真誠的孩子,當他抱著我時,我充分地感受到被需要的充實。這部分,小白臉的確是克盡其責。
 
在四年裡,他一直是我養的小白臉,我付給他的薪水就是「我的愛」;而他必須要貢獻給我的也是他的愛,還記得剛交往的第二年、第三年,我認為我付出的薪水太多,而他所做的工作太少,他忙於自己的課業,因為我們的距離遙遠,他總是無法像一個盡責的小白臉一樣奔到我的身邊。所以,我就成了一個抱怨連連、砲聲轟轟的上司;而他是常常挨罵的下屬,每次他的一張小白臉總是被我罵到臉黑;直到見了面,他才有機會哄哄我、抱抱我,用他的話填滿我的空虛。
 
我享受養小白臉的快樂,你知道的,當有一個人在你傷心的時候安慰你;在你快樂的時候陪你一起笑;當你哭的時候陪你一起難過;當你生氣的時候拍拍你的肩膀,曾經,因為距離的關係有想過要換一個人來當我的小白臉,曾經,因為自認付出和收穫不成比例時,有想過放棄養小白臉的機會,但總是捨不得,捨不得這樣的小白臉。
 
有一個小白臉會為我流眼淚,
有一個小白臉會讓我傷心難過,
有一個小白臉會讓我小鹿亂撞,
有一個小白臉會為我買衣裳,
有一個小白臉會幫我修電腦,
有一個小白臉會幫我加油,
有一個小白臉願意把肩膀借給我,
有一個小白臉願意把時間花在跟我吵架,
有一個小白臉為了放假與我見面時時刻刻緊繃壓力,
……
 
我有一個這樣的小白臉,我感到驕傲,最近,我調整了他的薪水,延長了他的聘任期,雖然他現在被國家徵召去盡忠報國,但是,我卻希望可以聘任他一輩子,他的退休金我考慮給他兩個孩子和一個愛他的老婆。
 
不知道他滿不滿意?
 
9211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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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家的小白臉很愛哭,但是我就愛愛哭的他...》




親愛的, 

這是你進去成功嶺的第五個星期了,本來,一直甜甜蜜蜜的我們有了第一次的小吵,那是為了我的自私、我的佔有。 

我無意的,真的! 

你說,你要跟國中同學吃飯,我為了照顧在家的母親,實在是無法跟你一起去,雖然我很想很想跟在你身邊,把握每一分每一秒我們在一起的時刻。你說,你要跟他們去逛街,我無法點頭隨你一同去,更沒有立場阻止你去。 

我……我自私地想要把你綁在我的身邊,我想向全部全部要和我爭奪你的人說,你是我的,請把他一個人完完整整地留給我。我知道我的理由很爛、很自私,我也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滿足的小孩,你的陪伴可以更多,我絕不退讓,可是,我好怕好怕你討厭我,好怕有一天你會覺得我的自私是你的包袱。 

所以,我好矛盾。矛盾在要讓你有自己的空間還是要讓自己難過。 

結果,我什麼都做不好,我既無法開開心心地讓你擁有自己的空間,也沒辦法讓自己不難過,所以,我成了十足的大罪人。一個黏男友黏到不可開交的女友,外加脾氣不好。 

這是我對自己的認知。 

為了這個認知,我又發脾氣了。或許該歸咎於自己的完美主義吧。總覺得可以做得更俐落、更漂亮的,就算是我的自私,也不該顯露出來。所以我又把氣出在你身上了。 

這個結果鬧得我們很不愉快,雖然最後還是和好了,卻給你媽媽一個不好的印象。 

隔天你的電話,你的聲音,我一聽就知道有問題,那不是你,不是那個快樂的你,有什麼事情干擾著你、困擾著你。 

你一直不肯說。我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,事態嚴重。 

在我的堅持與逼問之下,問出了你的淚、我的害怕,你說,你媽媽真的不喜歡我。說真的,這些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,我反而沒有難過,你兩行的清淚卻惹得我十分心疼。 

其實我知道的,我一直都知道的。從以前到現在,我也一直覺得自己不夠好,無法達到讓你媽媽喜歡的標準。所以我好自卑、我好害怕,你不懂,其實我是很自卑的,我自卑無法配上像你這麼好的人。我怕,我怕你會接受你媽媽的說法,其實,我就是如此。 

看到你為我心疼,你為我不捨,我心裡滿滿地都是感動。
你的淚抹去了我的害怕。 

你知道嗎?我不怕你媽媽不喜歡我,我怕你不知道你媽媽不喜歡我。如果有一天你無法接受你媽媽不喜歡我,那我又該怎麼辦呢? 

可是,現在我不擔心,我不怕。因為你瞭解了我的擔心、我的害怕,你會陪著我一起度過的,而我,會盡力地去讓你媽媽喜歡我,這是我可以努力的部分。 

親愛的,當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你愛我比我愛你多,你可知道,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們沒有愛得多跟少,只有愛的方式不一樣。所以,不要以為我可以失去你,我—受不了沒有你的。(你知道) 

讓我們一起加油,我盡量,我盡量不讓自己內心的那隻自卑怪獸跑出來搗亂,而你也要一直一直陪我喔! 


9210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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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戀人最甜蜜最誘人的絮語,是紫給小白臉的喃喃自語...》


一直都以為自己很堅強,可以堅強去面對自己一個人,可以堅強努力等待你給我一個很美好很美好的未來。

可是,這一兩個星期,你被限制著的行動、聯絡,我才知道原來自己對你的依賴是這樣深、這樣不可思議。吃飯想你、睡覺想你、上網想你、無時無刻都在想,此時的你在做什麼呢?是不是也跟我一樣?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掛著彼此?

你當兵之後,我變得一點都不堅強了。

第一次接到你的電話哭。
第三次接到你的電話也哭。
看電視想到你更是一哭不可收拾。
自己一個人坐在台大宿舍的書桌寫日記也哭,
上網看以前我們吵架的紀錄哭,
進BBS看我們的對話紀錄也想哭。

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愛哭?我好想問你。是因為真的少了一個人分享喜怒哀樂嗎?還是對於你剛離去的害怕?

很多人會說這不過是短暫性地分離,一開始本來就難以適應。我這種症狀應該會隨著你當兵的日子越來越輕。

或許吧?但我不去想,我只知道,每天想你是我的作業。

本來對自己說好,只要經過一天沒有見到你就要在撲滿丟十塊或是五塊,可是,丟著丟著,有時候常常忘記這是一天裡第幾次想到你、想到要丟,不知不覺把丟撲滿當作是一種補償,補償我可以想你。

真的好想你。親愛的。


9209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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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孩子沒有選擇父母親的權利,同樣地父母親也無法決定自己的孩子,命運操縱著親情的那條線,從一出生開始就緊緊相繫著》


母親和父親常說,我是命中注定要來出世給他們當女兒的。也是他們上輩子一定欠了我不少債,所以,我的出世帶給了他們不少的災難。 

聽說,我在六七八個月的時候,母親去產檢,醫生告訴母親我已經胎死腹中,沒有心跳、沒有氣息了。當時的年代,其實醫生代表了一種莫名的權威,父親與母親半信半疑的相信了。本來就要拿掉我的時候,父親突然捨不得,畢竟是第一個孩子,因為是第一次,所以所下的感情特別重。 

他與母親商量,是不是還是等到懷胎十月了再說,反正不急著拿出來。母親也答應了。 

就這樣,我這個孽子就被安穩地留在母親的腹中,過著我安穩的日子。 

當我出生時,有心跳、有呼吸。父母親簡直不敢相信,他們就這樣撿回了我的一條小命,如果不是當初的莫名堅持,也不會有現在活到二十有三的年歲,在這邊寫著母親的故事。 

還記得,每當我回憶這段往事,會調皮地問母親,妳有沒有後悔當初沒把我拿掉?母親總是笑笑不回答,輕輕地揉著我的頭。有時候,我也會故意地問,到底母親在生育那個的過程最痛苦,母親總是毫不諱言地指向我。 

現在想想也是,我是第一胎。母親所承受的不只是生育上的苦痛而已,還有心理上那七上八下的感受。 

至今,這段過往我還是津津樂道。因為我總是可以大聲地、驕傲地告訴別人我是母親「命定」的孩子。 


9208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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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關於我和我的母親,一個故事的開端...》




一直一直都在構思寫母親,但一直一直都擱在心裡沒有付諸實現,或許是近親情怯吧,面對生我、育我、照顧我、愛護我的母親,我竟害怕提筆去寫起,深怕一個不小心,這文會再度打破易碎而我又好不容易才打造起來的堅強堡壘。 

幾年的離家、幾度的強大打擊,曾經以為再也站不起來的我,其實是膽小的,膽小地不敢去面對自己最深、最痛的感情。外表越是顯得堅強、內心越是軟弱,面對愛情如此,面對親情亦是。 

但是,最近回家,牽起母親越來越纖細的手,她總是會輕輕地揉著我的手,那溫暖的感覺就這樣從母親的手心源源不斷地流到我的手中,再從我的掌心上的細紋流到我的心裡,就像初生嬰兒一樣,靠著那一小段的臍帶與母親相連。雖然我的臍帶不復在了,但手牽著手,我漸漸地變得堅強、勇敢。每當回憶起過去,想要流淚的時候,想起母親的手,想起母親的堅強,我會把要掉下來的眼淚再忍回去。因為,我比誰都幸福,我能牽著母親的手,陪她說說話、幫她按按日易消瘦的腿,甚至幫她洗澡。誰說我不堅強、不勇敢,我的勇敢全都來自於我母親原生與我的力量。 

所以,我決定,好好地寫一篇文。有關我和我的母親。 


9208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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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戀人最甜蜜最誘人的絮語,是紫給小白臉的喃喃自語...》


那日,父親與我談起你、談起我們之間的未來,他很希望你能夠加入修道的行列,因為他認為,只要修道的孩子就不會變壞,而他更是認為,你還未定性,要一個男人定性太難、太難了。

他說,男人結婚前與結婚後可差多了,他結婚前還不是老實古意。(真是笑死我也,父親也有老實古意的一天。)。

不過,不得不信。

看這世間男女,分分合合、聚聚散散地如此多。更甚,看報紙、聽新聞,多的是虐妻、婚外情等社會新聞,難道那些女人婚前都是瞎了眼睛的嗎?或許不是吧,每一段也許也曾有過轟轟烈烈、甜甜蜜蜜的過往,只是因為時過境遷,社會這個大染缸會將人染成什麼顏色,可能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。

父親吃過的鹽畢竟比我走過的路多。

他的話,就像一顆小石頭丟進我的心裡,然後泛起一陣、一陣的漣漪。

你會不會變?

那天還是傻氣地問你了,究竟我是藏不住話的。

你千保證、萬保證絕對不會變。無論習性、無論感情,你會一直一直都堅持下去,你的承諾是那麼的真誠、你的語氣是那麼誠懇,但是,我的心中仍是擔心,只是,我想盡辦法要讓我的擔心變成一種無謂的擔心。

我想,愛會變,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
愛就像照顧一株植物一樣,以為愛足夠的時候,就忘記去灌溉,再堅強的愛也會變。反之,無論經過多久,都像剛認識、剛戀愛的時候,處處為對方著想,用最好的一面去面對彼此,誠實地面對彼此的缺點,適時締造浪漫。

當然,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浪漫。但是,我想沒有一個人不喜歡驚喜吧。天真浪漫或許是與生俱來的,但我堅信,後天也是可以學習的。

避免去遭遇到對自己不利的環境,如果真有一天必須面對時,也要時時刻刻地提點自己。

你愛吃醋,其實,我比你還容易吃醋。不是不信任你,只是相信世界上的感情都是培養來的,如果將你和其他女子放在一個培養皿裡,難保不會發生意外。

世界上,太多人相信自己的自制能力,卻忘記去避免,而我們要時時提點彼此。

只要小心呵護我們愛的種子。我想一輩子、十輩子、一百輩子,我們都不會變的。

你說是嗎?我的寶貝。


9207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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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是什麼?幸福是滿足為基礎、惜福為泥土、愛與被愛為屋頂所砌成的一座屋。


之一

之前,常常因為一兩句話,我們倆鬧得不可開交,說真的,常常吵架,讓我感到內心一陣一陣的害怕,害怕會有那麼一天,有一天這些無謂的爭吵把我們之間的幸福磨掉了、損光了。

但是,我慶幸的是,還好有這些爭吵,讓我們可以有話就說,而不是憋在心裡,造成對彼此感情的傷害,雖然每次大吵大鬧後都元氣大傷,但是,卻也讓我們感情的熱度,始終跟得上台灣夏日的氣溫,無法降溫。

所以,我的幸福是可以和你鬥嘴、可以生你的氣、可以為你掉淚。

之二

每次出遊,總是不滿足,總是希望你可以再多陪我一點時間、總是希望在台灣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我們甜蜜的足跡,深怕錯過那個風景點,讓我們無法完成願望。

可是,你不在身邊的日子,濃濃的思念就告訴我一件殘酷的事實,那就是:沒有你,再愛吃的東西也變得無味;沒有你,再美麗的風景也變得無趣;沒有你,再好看的衣服也不值一瞧,隨手一拿就是無法提起興趣買。這一切的一切,全都是因為沒有你。

所以,我的幸福是有你在身邊,即使只是看著你熟睡的臉龐,那也是一種快樂。

之三

最近,和久未見的朋友聊到未來,她已經計劃著結婚的事情,幻想著未來寶寶的樣子。很難碰到一個這麼心有靈犀的朋友,我感到很安慰。

不知道是不是年代不同了,像我這樣的七年級生,似乎沒有一個女生是喜歡結婚的。大學剛畢業,心裡就想著嫁人的女生被視為異類,讓我這個想要早一點結婚的人,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向其他人說起自己未來的計劃:早日嫁出去。

其實,早一點結婚,是為了想要生兩個我們的寶寶,有醫學上的證明,28歲的女孩子是生子的黃金時期,這個時候的卵子和精子是最優良的,結合也最有可能生出健康、資優的寶寶。

當然,我也懂,這個時期,那是說結婚就結婚的呢。爸爸老是在我耳邊循循善誘,要我不要那麼早嫁,而結婚的經費、未來的生活費、孩子的養育、教育費……,想到就覺得恐怖,難怪有這麼多人不想結婚。

但是,我還是想結,而且徵得你的同意,結婚後我還是可以幫助家裡,我更是義無反顧地想結。

因為我的幸福就是和你建立一個美滿的家,生兩個我們的愛情結晶。

之四

上次同你說,要是我們大學一年級的時候沒有在一起,或許到現在我還是小姑獨處一個,你笑笑揉揉我的頭說,不會啦。

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喲。

覺得自己一直是一個小眼睛、小鼻子、小嘴巴的人,面對愛情,我也特別地小氣與吝嗇,但也特別執著,若不是你的溫柔和體貼,也許我永遠都走不出單戀、失戀、與好友同時愛上一個人的漩渦裡。

而且,當媽媽發生事情,是你陪在我的身邊,給我一個強壯的肩膀依靠,抱著我告訴我沒事、為我擦去眼淚,當我向你要求在家約會,避免讓爸爸擔心、也為了多陪陪生病的媽媽,你沒有多說一句地就答應,天知道,我有多感動。

所以,我的幸福就是遇見你。

之五

如果可以向上天多要一點幸福,我會許一個願,下輩子我也要和你攜手。無論艱苦、貧困、難過、生老病死。

我誠心地向上天祈禱著。讓我再多愛你一輩子。


9207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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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戀人最甜蜜最誘人的絮語,是紫給小白臉的喃喃自語...》


這文有一個很奇怪的標題,自己寫了也覺得很奇怪。通常人家情話綿綿的時候,不是都該說,因為有你。

而「因為有我」,這句話卻讓人聽起來似乎有些自戀與自大。

這句話,是來自於張惠妹的新歌,一首節奏蠻快的歌,會被吸引是因為她歌詞裡的意境,實在是很符合我對你的感受。


世界上有很多人不快樂,你卻還時常笑嘻嘻的。我還以為你很看的開,後來才發現是因為我,因為有我,所以你快樂。

認識你的時候,是透過朋友介紹,其實真正的熟識卻是在bbs上,那時的你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男孩,玩心特重,卻也渴望愛情,你在各大bbs站上遊走灌水,其實,你內心是渴望遇到一個也和你一樣的人吧。

而我,我是一個心機頗重的人,我刻意地接近,卻是為了你身邊的另一個他。

可是,雖然目的卑鄙,但是心卻是真切的,如果你不值得我投入,我又怎會因為深夜遇到你而快樂,你是當時單戀他的我,最好的興奮劑與得力幫手,無論發生什麼樣的問題,你總是不顧一切地為我解決。

還記得,他總是利用你用摩托車載他到政大去見女友,而你卻被孤單地被拋棄在7-11閒晃,你打電話給我時,除了一種惺惺相惜的互憐之外,對你,我總是感到窩心,因為你這樣的好,好到不求回報、不求收穫。

也是因為你,可以撫平一些他們相戀的傷口。

但,是因為他們相戀,所以戀上你嗎?

這樣說,對你不公平,對我,更不公平!沒有人會喜歡把自己的愛情當賭注,也沒有人願意去將就一段沒有愛的愛情,我們之間,怎麼可能是因為我的受傷而在一起。

是因為你真的給我一種從來沒有人給過的安全感,那種不管發生什麼事情,你會以我為重;無論天下多大的雨,你會為我撐傘;電腦白痴的我,再怎樣愚笨,你也會願意一字一句地解釋給我聽。

這樣的你,讓我感到很舒服,很貼心。跟和他在一起,那種混沌不清、捉摸不定的曖昧,或許就像是在海裡與山裡的感受。你就像海,給我無限的包容與關愛,他就像森林,容易迷失心、迷失自己。

不過,也是他,給了我愛的勇氣,讓我勇敢地將心奉獻給你,因為他讓我知道,沒有勇敢地踏出去,就不會有幸福。

相愛的當初,我們總是簡單的,但是隨著愛越深,煩惱也就越多。

但,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,你總是比我樂天、比我沒主意。吃什麼、做什麼、逛什麼、玩什麼,你總是拿不定主意,你也很少為了朋友煩惱,為了找不到工作而難過,在你的人生裡,似乎有我,你就很滿足,因為有我,你就很快樂。

我一直想不通是為什麼,為什麼有人的人生可以單純成這樣,為此,我還常跟你吵,吵你不懂我的感受、不懂我的煩惱、不懂我可憐的處境。就像我同你說,我在寢室裡像極了透明人時,你居然安慰我,其實,當個透明人也不錯。

現在想想,那樣的爭吵,真是不值得。我們老是為了別人的事情吵,何必呢。

親愛的,我無法像你一樣單純與天真,因為我的心中住了一個惡魔,他總是會伺機而動,跑出來叨擾我的生活,叨擾我的感受,讓我落入一個無法逃避的陷阱裡。我會擔心這個、擔心那個、煩惱昨天、煩惱明天,但是,千萬不要因此而離棄我喔。

因為,我最親愛的,你知道,我也因為有你,所以我才快樂。在你的懷抱裡,我的惡魔就會無所遁形,長出一對白色的翅膀,被你馴服,成為你的天使。

因為有我才有你、因為有你才有我。


9207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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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戀人最甜蜜最誘人的絮語,是紫給小白臉的喃喃自語...》


親愛的,我將2003年7月5日訂為我們的戀愛災難日,我相信,你一定非常贊成我的意見。

那日我們兩個的心都狠狠地撕裂並踩碎了。

但奇蹟式的,我們都活過了那日,並更加地確信,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,你都會在我的身邊,我都會在你的身邊。

本來,極度不想紀錄下那天所發生的事,一來是怕觸景傷情;二來是擔心所有人看到文章以後,會責怪我的任性、我的不珍惜。但是,我想,我還是必須把屬於我們兩個災難日記下,用來警惕我們倆,別再拿愛情的生命開玩笑。

所有的災難來源都來自我的忌妒,不得不承認,一個人的忌妒是會殺死所有的生物,一個人的忌妒是會犯下極大的錯誤,莫怪現在霹靂火裡的邢速蘭有她的理由發飆,至少,我認為我就是跟她某方面的相似,我忌妒你的母親,忌妒你的朋友,忌妒你的家人—我忌妒所有可以跟你在一起的人,因為,他們可以跟你在一起,而我卻無法跟在你身邊,感受你的心跳,你的體溫,你的擁抱,你的呵護。

如果,忌妒是我的一個大缺點,那麼易怒就是我的致命傷,當我無法理解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花一些小小的力氣跟我在一起時,那易怒的情緒以及小惡魔就這樣在我的心中滋長,我又自以為是地認為,不是你不能做,而是你不努力去做。這股憤慨隨著你的不耐而高張,即使我也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你的無奈和無力。

你還是無法理解我為什麼總是要無理取鬧,你無法了解女人執著起來的感受,你更是無法體會我為什麼老是一再地圍著你繞同一個圈子。

就這樣在循環的爭吵下,我坐在15號公車的站牌底下,哭著、叫著、鬧著、嚷著我不想去找你了。

又來了,我內心那高傲不可低頭的女王又跳出來,要我有志氣些,不要老是依賴在你的腳下,你既然可以不需要我,我又何苦巴巴地絆著你不放。

罪有應得的我,換來的只是無止盡的淚。

我猜想,你大概猜到了我的雙面人格,我嘴巴上說不肯去,實際上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朝著你所在的地方移動,似乎像是本能般地,你認為,只要你見到了我,這一切的一切你就可以平息了,所以你不想在與哭鬧的我爭論,你選擇沉默。

我卻在你的沉默裡崩潰了。永遠是這樣,男人以為不說話就表示認輸,女人卻以為不說話是逃避,我無法判定誰是誰非,但我知道,我不喜歡你沉默,所以我讓淚水慢慢地淹沒了我的臉,我不停地用衣服擦著淚,讓路人、公車上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,我想,那時的我一定哭得醜兮兮的吧,但我就是控制不住,因為這一個禮拜來的打工,已經耗盡我所有的力氣,心裡想著的是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像我一般需要你?其他旁人的眼光,我一概不管。

坐在公車上,心裡盤旋過好幾個念頭,曾經想著,就這樣不要去找你了,回頭回台北的家算了,但是,又想起那孤零零的房間,那裡是我的家嗎?想著想著,我又想到我有真正有疼惜我的家,但是,傷心的我一回到家,真的隱藏得住我內心的悲傷嗎?萬一被識破,又要讓白髮蒼蒼的父母親感到擔心。

轉過千百萬個念頭,心裡還是捨不得你,還是坐上了往你方向走去的車子。但是,坐在冷清的車子上,越想越寂寞,越想淚越多,為什麼談這樣遠距離的戀愛已經讓我很痛苦了,你卻總是無法體會我的感受?心裡埋怨你的聲音越來越多、越來愈大聲,大到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,於是我還是拒絕你的好聲好氣,即使你問我去哪裡,我就是不甘心告訴你,我就是去找你。

耗下去的時間,比不上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行走的時間。我在來不及結束戰爭前到了台中朝馬站,一個人茫茫然地走在車站附近,頂著那艷陽,突然覺得那是上天故意給我的懲罰,讓我想見你的時候見不到你,可以見你的時候,又故意讓我不見你。

心裡頂著強大的悲傷,看著你常等我的地方,我嗤笑一聲,你怎麼可能來找我呢?你或許還在等我低頭呢!

轉念一想,突然想到東京愛情故事裡的莉香。

她在最後一集的時候,坐在電車上嚎啕大哭,跟我很像。既然如此,我也學她,自己一個人到心愛的人的故鄉去流浪,去尋找有關你和我的回憶。

這麼一想,我走到往清水的公車站牌下,決定自己一個人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。其實,心裡更是抱著小小的希望,希望你看到我出現在你家門口的時候,你會開心地擁我入懷,為我擦去所有的淚。

或許是真的上天捉弄我們吧。我才剛一上車,我的手機就響了,一看是你,我不假思索地往窗外望去,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摩托車上,而他也正拿著手機,那不就是你嗎?電視、電影上才會出現的「擦身而過」,現實生活中,竟眼睜睜地在我們兩個生活中發生。

你問我在哪。我繼續賭氣地說,我坐車回台北了,實際上,我是在坐車,但是卻是往你在的地方去。

可是,這一次你真的被我激怒了,你拋下一句話給我:「如果我等不到妳,那我就不要妳了!」

淚如雨下,卻還是說不出口我往清水去的事實;心如刀割,還是止不住我內心強大的悲傷,這又能怪誰呢?全都是我自找的不是嗎?

我恨我自己的怯懦,連說一句我去清水的話也不會;我恨我自己的驕傲,讓我失去見到你的機會,直接剝奪你對我的愛。

內心裡,只是不斷地祈禱著,不斷地勸說自己,只要能夠在你家門口等你,你就會不生氣、不難過,我就會不傷心、不寂寞。

孰知,當我真的走到你家,走過你陪我一起走過的地方,好不容易、費盡千辛萬苦,頂著炙熱的太陽,冒著會迷路的危險,我一個人一邊掉眼淚一邊走到你家,原以為,你會開心見到我,你卻更生氣,生氣我騙你,生氣我說謊。

你的氣話,你的怒語,換來了我的倔強。

我說:「我只是來看看你,我要回去了。」

你回答著:「為什麼要回去?」(傻瓜,這就不用問了啊,我最親愛的,你不是該拉著我的手說,不要回去的嗎?)

我說:「為什麼不回去?」

你更生氣了,只是看著我的背影,並沒有追上來。你打電話來,用很可怕的語氣問了我數次:「妳要不要回來?」。

我還是倔強地回答不要。我真的是一個很鐵齒的人,我自己都蠻崇拜我自己了,明明就哭了五個鐘頭,明明心裡就像是有千萬根針在扎一樣,我還是可以咬著牙說,我要走。

我走到你家巷口的7-11,坐在門口,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該往哪裡去了,根本就是一個無處可去的人,卻還嘴硬說自己要回台北,原本就是需要人哄的,卻故意裝作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,我恨我自己,真恨。

你又打來了。說是要載我去坐車,心裡萬般的委屈一股腦兒地湧上,為什麼,你還可以說要載我去坐車,你真的那麼狠心,就要把我送走嗎?淚眼撲朔地看著你,想把你的真心看得清楚一點,卻發現,我也已經看不見自己的真心了。

或許是老天爺給我機會吧。

你為了要幫我戴上安全帽,弄傷了自己的手,顧不得自己的眼睛,只是本能性地為你痛、為你難過、為你傷心,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,卻牽引著我的心。我沒有思考地拉過你的手,想看看那個為我受傷的傷口,嘴裡不停嚷著:「會不會痛?沒事吧?」

是兩個手又牽在一起的關係嗎?你的心軟化了,你拉著我的手,挨近我的身邊,哭了五個鐘頭的我,實在是哭得連眼睛都張不開了,不知道是不是哭太久還是在太陽底下站太久,我竟然有一點感到暈眩,就在你拉我進你懷中的時候,我暈了過去,躺在你的懷抱裡,暈過去的我,似乎在那一刻最幸福。

你輕輕地拍著我的臉,擔心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,我很想說一聲我沒事,但身體實在是不聽使喚。但或許,是上天給我們倆一個機會,讓我們再次靠近,再次確認彼此的真心,原來是心心相連,無法分開的。

明明就是分不開的兩個人,卻要彼此傷害。或許,這就是愛情災難的可怕,但是,可笑的是,災難的源頭就是自己。

親愛的,多謝你包容我,讓我在你的愛裡恣意遊走,我會學著長大,學著說實話,學著去避開愛情裡的災難。

而這個災難日,要當成是我們永遠的紀念,告訴我們,要好好地愛對方,災難是可怕的,但是,自己的慾望與情緒才是災難的開始,我會告訴自己,要學會忍耐與體諒。

盼望愛你的這顆心,可以戰勝所有對我們愛情有傷害力的魔物。


9207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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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戀人最甜蜜最誘人的絮語,是紫給小白臉的喃喃自語...》


失約,就像漂浮在大海,茫茫然地不知道該抓住些什麼。你總是有你的理由,但我也有我的委屈,何時你會懂我的心情?

親愛的,

失約,顧名思義即失去信守約定。
而我,討厭失約,亦討厭遲到。

最不喜歡人家遲到或是臨時說不到,更討厭別人明明就跟你約五點,然後一延再延,一拖再拖,無論你有天大的理由,我總是會感到不平與生氣,難道無法明白等待一個人是多麼煎熬的工作,去揣測一個人失約的原因有多痛苦,那為什麼還要無故地讓一個人等?如果你在乎,是否可以提早一點為這個約定做計劃?

我能理解,世界上會變化的事情很多,路上會突然發生路障,遇到熟識的朋友會多聊幾句,突然車子就是發不動了,太多事情會阻礙你與我的約定,但,為什麼要讓他們阻礙了我們呢?你可以告訴我一聲,而不是在最後我問你是不是要失約了,你才對我說對不起,然後告訴我一些原因。

你無法了解,我那麼地愛你。為了你一句五點回來的話,我可以怔怔地從三點坐在電腦前,巴巴地盼望你回來。要是你晚了一分,失望就會多十分,如果你晚了一個鐘頭,那我的失望已經累積到了十個鐘頭;要是你失約了一次,我的心就會痛一次,而你,卻一直不斷不斷地失約,我的心就一直一直地痛下去。

你會對我說,忍耐一點、體諒一點,也許爭吵就會少一點。但是,我不是你,我比你感性、我也比你更需要安慰,我不比你勇敢,我需要的是真真切切的感情,不是等待這種空想,尤其是這種你答應我的等待,如果做不到,那又何必答應我呢?每次為了你而生氣,你以為我不難過嗎?我也勸過自己要放棄,不要那麼在乎你說的一字一句,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,如果要我不在乎你說的話、不生氣你的失約,那麼除非你就像一些朋友一樣—可有可無。

我做不到,我無法讓你—可有可無。

親愛的,我是為了你而存在,即使我在台北、你人在台中,我的心仍伴隨著你,於是乎,你的心是不是住著我,我很快地就可以感受到,就是因為我們彼此距離遠,所以才需要你更用心的呵護,因為我看不到你的意外,我無法了解你的生活世界,那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我,別再對我失約?別讓我對你的信用破產?

愛是無償的,所以,無論你欠我多少,我欠你多少,我們都心甘情願地繼續欠下去,只是,盼望我們能好好地去溝通我們之間的一些歧異,別讓它成為我們的感情殺手好嗎?

衷心地向上天祈禱著,別再失約了。我的寶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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